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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思考 Reflections

 

本文的主題美國軍方在1959~1963的研發黃金期,和那時期建立的專案。這些神奇概念的發展和進化持續到今日,也會影響到未來。這些努力的主要目的在維護國家安全,讓軍方有對抗能力,將這些重大的發明應用到工業上以造福美國和世界文明。而現實是這些有遠見,有知識和勇氣往前邁進的人,必需面對所有反對和障礙。

 

首先我們都熟悉對手的戰術,特別是決策者。我很幸運的在1953~1957年身為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一員,能和那些人每天面對面進而了解他們。這包括國家主管部門及CIA,國防部長辦公室的人員。他們的政策是由公民完全掌控太空計劃和研發,並和一心要毁滅我們的「邪惡帝國」蘇聯分享所有研發成果。

 

我們學會了隱藏成果,特別是外星科技方面,除非100%確定這會導致我們被批評為kooks,被砍預算,組織被剝奪而導致無法運作。

 

這都要感謝那些揭密者了,沒有人調查甚至懷疑過我們的工作,這些揭密者四處高聲嚷嚷,反而形成一種氛圍:UFO不存在。政府和自由主義者採用此政策,我們則暗地進行。如果官方政策是UFO不存在,羅斯威爾事件從未發生,沒有外星人和飛船,或任何相關東西,那還有什麼好懷疑調查的呢?

 

也要感謝那些懷疑論者,他們喊的愈大聲,但從來不能拿出實證,我們的工作就愈安全。也真多虧了他們,我們的科學團隊研究的任何太空成果,不用和任何人分享,畢竟那些科學家無法完全噤聲。我們知道那些懷疑論者中有許多人是蘇聯特工,有個KGB官員曾證實此事,然而我們也需警惕,史達林對這方面很有興趣,他們一直持續在偵察美國軍方的情報和研發內容。

 

揭密者和懷疑論者對我們有利,他們做的很好,讓我們不必再使出造謠戰術,他們大部份是真的相信那些事,若是我們採用計劃、負面宣傳來進行,反而很難達到他們一樣的效果,所以直到今天都很感謝他們。我要感謝他們幫助,沒有他們,我們很難達到現在的成果。

 

我並不是說所有的揭密者和懷疑論者都是蘇聯特工,大部份是忠誠的美國人,真誠而驄明。但他們必需明白我們大部份人都經歷過戰爭,有證據在韓戰期間作戰計劃幾乎每天都會被洩漏給共產黨,使我們處在一個脆弱而危險的處境,不僅是共產黨的威脅,我們自己的決策者也一樣。我們這份工作對國家安全極為重要,我們也試著向前看,1959~1963的研發是未來的基礎,而由它衍生出的神奇科技將持續至我們終生,我們別無選擇只能保密,只除了少數知識以外其它都要被藏起來。

 

即使我兒子都這樣說:「為什麼你保密了30年,連自己家人都不說?」這是真的,我何必和任何人討論這些事?將軍和我談過很多次,但只在我們兩人之間。揭密者和懷疑論者說:「為什麼你不讓我們知道?」答案是,為什麼要告訴你?好奇?自尊自大?你是誰啊?我甚至沒必要和你對話,何況讓你知道任何密袐。現實點說,他們也可用相同話質問我,我又是誰?他們何必理會我?我們的成果的是來自意外所促成,僅用在國家安全,強化軍隊戰力,研發以邁向未來,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被問過很多次,你見過UFO嗎,我的答案都是NO。接著的問題是,你是否有興趣看到一架在飛的UFO?我的答案仍然是NO。有數千件的目擊事件,我的興趣是「UFO內部有些什麼?它如何飛的?」有個理論說有二架墜毁在羅斯威爾,一架在1947年,第二架在1957年。這理論是說它們在進入我們時空時相撞,一架立刻在1947年墜毁,碎片擴散在墜毁點100英哩處。第二架撞擊後像水漂兒那樣加速,跳進了十年後的時空,1957年墜毁在同一地區。而1957年我在Los Alamos南方紅峽谷的飛彈基地擔任主官,它墜毁在距指揮所附近數哩之地,我任主官且負責軍方決策,紅峽谷在Ft. Bliss進沙漠100英哩處,也離羅斯威爾100英哩。

 

雷達捕捉到墜毁事件,我和飛機駕駛搭小型軍方飛機前去,飛經該區時看到閃亮碟形物在地上,那位年輕的陸軍中尉駕駛問:「長官,那是什麼?」我回答:「我不知道,也許是我們的一個飛彈推進器。」我們飛彈經常飛越此區,所以看到飛彈或靶機的破損零件並不稀奇,我的電腦記錄下這事件。

 

回基地路上,我收到指令要求飛往Ft. Blise參加會議,會議持續到第二天,隔天清晨飛回基地途中,由於有飛彈試射所以採低空飛行,我接到電話說有二個來自白沙的 range riders等著要見我。

 

當我回到辦公室請他們進來,他們說:「根據新墨西哥州立法律,我們不能keep our burro,我的人有下去檢些東西當作幸運符。」 我說:「先生,讓我來處理此事,由我向政府報告。」

 

然後我說:「我想你們來這裏不是為了這點小事吧。」他們互看一眼後說:「兩天前你在這裏西北方飛來飛去,你看到了什麼?」

 

我說:「只是我們飛彈的推進器。」

 

其中一人用威脅的口氣說:「你若不告訴我們實情,會有嚴重後果。」

 

我向後靠下,打開抽屜,裏面有把 .45手鎗,說:「我是美國陸軍這裏設施的指揮官,不喜歡在自己指揮所被威脅,如果我按下這按鈕,會有一打以上的荷鎗士兵包圍這裏,考慮一下你被拘押在這裏的情形,我叫你滾時你就得滾。在我的時代,我們把入侵者剝光衣服綁起來,赤身裸體的丟在地上。我不是威脅你,只是告訴你實話。現在把你的證件給我,還有你長官的姓名。為了你自己好,動作小心點。」

 

他們遵從我的命令,我打給他們長官,告訴他我不喜歡被威脅,以前納粹、蓋世太保、KGB、北韓、還有中國都威脅過我,現在則是他年輕的屬下。他向我道歉而我告訴他我有白宮「僅限閱讀」的權限,也有所有其它需要的權限而懂得如何保守秘密和懂得閉嘴。他說他了解了,我就放了他屬下。他們快速離開,在我們駐在那區期間,當地政府給了我們一切需要的方便。

 

我再度飛越該區從空中往下,可以看到那些東西都已被淨空了。

 

 

一個新世界,如果你有能力的話 A New World If You Can Take It

 

當我在Red Canyon Range主管陸軍飛彈部隊時,有個困惱的問題。靶區是White Sands的一部份,除非我得到「綠燈」的允許,否則不能試射。協調是必要的以免有雷達的干擾,有時他們會阻止我們數小時,讓上百人在那空等。

 

在一個炎熱的日子,沒有試射活動,我和兩個軍士搭座駕前往靶區(指揮所是在高地上的白色小屋可以縱觀整區),Red Canyon 距羅斯威爾和Los Alamos 只有幾哩。

 

軍士Willis問我要不要去看金礦區,距這只有幾哩,我說「走吧」。約一哩後從充滿黃塵的沙漠進入像moon “rille” 的地方,兩旁都是黑色岩石,然後是黑暗的、傾斜的、凸出像懸崖的地方,我們停下來走了約100呎到了暗流注入的水池邊,在懸崖邊我們進入一個開放的礦井,頭上不停滴著水,軍士說羚羊、驢、狼、兔子、鳥、甚至響尾蛇都會來這裏尋找水源,這裏就像是沙漠中的綠洲,這裏沒有植被,幾乎到處都是熔岩類的石頭。

 

約一週後我坐在指揮所裏,決定獨自開吉普車到礦場去一趟,到了那裏,有不少動物聚在水塘邊,我將車開到上方,走進去坐下,坑道有如天然空調般吹著涼風。坑道上滴滴答答的水聲像催眠曲,讓我不禁打起了瞌睡。

 

就如我在羅馬時義大利朋友說的,我的第六感在這時起了作用。我右手慢慢移到腰間,取出 .45手鎗並打開保險(每個卡匣都有個用來射響尾蛇的彈頭),在這種地方我不會失手。我將鎗從身旁舉起。

 

突然,一個字眼出現在我腦海:「別這樣。」我用心電感應回應:「是友是敵?」回覆傳來:「都不是。」我很驚訝。

 

在水面晃動波光粼粼中,我看到一個透明的身影,戴著頭盔,銀色外表,大而斜的雙眼,在前額的橫帶上有個鮮豔的紅色斑點。

 

在半明半暗中我們雙眼對視,交談繼續著。

「在綠燈後可否給我10分鐘的時間,別開啟雷達?」

「10分鐘可能就是永恆,你要回報什麼?」

「A new world if you can take it.」

我站起來,放回手鎗,走到吉普車上呼叫總部。

「威廉,現在是綠燈嗎?」

「不是,長官,但White Sands方面說再過15分鐘就是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當他們給你綠燈時,確定他們雷達已關閉了,我們的雷達也暫停10分鐘別開,我重覆說一次,暫停我們的雷達10分鐘。」

 

我發動了吉普車,回頭看了看在礦坑口昏暗光線中的身影,對它敬個禮後離開。當我回到指揮所,威廉上尉回報:「長官,D站鎖定一個50哩外的物體60秒,它以3000英哩時速飛行。」

「叫D站把磁帶送來給我。」

 

停止的雷達一定給那個UFO讓出了一條路,它有載上我那位新朋友嗎?或是新敵人?

 

我直覺地拿出 .45手鎗,所有的.45子彈前端都有個殼,像散彈槍那樣,我們用來對付響尾蛇。響尾蛇很大,牠們會延著路爬過來,頭盤在中間,尾巴在後端,牠們無法在這位置攻擊。

 

當我舉起 .45手鎗指向後方,我看到有個類似盤子或盔甲披在那EBES肩上,我沒有射擊因為在那樣狹小空間中,碎石會四處飛濺,所以心理上基本就不會射擊。

 

光線映照在水面上晃漾,我想我在那盔甲上方看到了對方的雙眼,頭盔可能是橢圓形的。既然我們推測是由於雷達造成羅斯威爾UFO的墜毁,我收起手鎗心想:「在綠燈之後,給你10分鐘無雷達的空檔。」我有權限下達這樣的指令,在走出礦坑邁向吉普車時,心裏就想下達這個命令,沒有什麼可損失的。我拿起無線電,下達了命令,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著,從這奇幻的經歷中得到了什麼?下意識中在想,到底有沒有交換條件?「A new world if you can take it 」在隨後的幾年這句話不斷重覆出現在我腦海。

 

對於以盤著蛇的神杖為標誌的醫學,從我們的研發中的確演生了許多醫療產品和先進技術,至於心靈對話,我不相信這東西,那時可能只是我自己的幻想。在1960年我發現它們沒有聲帶,推測可能是用心靈感應溝通,「別這樣」-可能是我自己自然產生的念頭,盤著的蛇無法攻擊,彈射而出時才是危險的。「是敵是友」的回話,我們討論了多次,我自己總是傾向於「是敵」,但它們為何沒發出攻擊,或者它們是在另一個層級,非我們熟知的軍事形態。從另一方面來看,如果它們是「超級智慧」者,又怎會用我們的方式來思考,「非敵非友」對它們來說才是最合邏輯的。這也反應出一個好答案,這件事是出自我的幻覺還是被植入的想法,也許兩者皆是。

 

「在綠燈後可否給我10分鐘的時間,別開啟雷達。」在那瞬間我腦中閃過的念頭是,雷達會造成失控和墜毁,一個合理的想法就這樣出現:「給10分鐘」。理論上我應該要求一些回報,時間是相對的,「10分鐘可能就是永恆,你要回報什麼?」這是我的思考方式,分析起來是有個心靈上的交談,應該是如此。「A new world if you can take it」沒有其它可能的回應,那些碎片、研發、新關念等等,都是一系列挑戰的開端,「If you can take it」很多人回應了挑戰,一開始進展緩慢但隨後的發展是如此快速(1947~1960),我們幾乎跟不上他們。如果另一面是「毁滅」,我們也正在邁向它而「taking it 」。

 

就像Herman Oberth所說,「我們正接受著來自外太空的幫助。」在我研發生涯中所做的都只是概念,很多都成功了,我們是否能掌握回我們的世界,而他們會放手離開?

在我經過UFO降落地點上空飛回基地後,決定駕著我的座駕到那處地面去一趟,我的座駕不適合在沙漠行車,它無法在滿是沙石的路上行駛,風沙甚至能從底座穿透上來,我叫Ft.Bliss送來一台二戰時的指揮車,它的底座較高,有較大的輪圈而且是四輪傳動,很適合用來穿越沙漠。我決定自己前往距我轄區約10至15哩處,帶上了手鎗和食物,一張地圖、羅盤和蓋革計數器用來測量發動機和彈頭間的電壓差。

 

我現在先回顧1960年時所見和所思,我在辦公室裏,是地外科技研發辦公室主任,二個德國科學家坐在我面前,是檢查小組成員。

 

那晚我提醒Han留意金屬中的原子/分子排列情形,他說:「如果要我相信眼前所見,我得抛棄以往所學的一切。」我回答他:「你的確得如此。」他說:「我會記得你這句話。」

 

現在我讓你聽一個故事,然後告訴我你的想法,我可能得重頭學過。

 

1957年我獨自開車進入新墨西哥沙漠,那天早上曾經從上空飛過。抵達後在地圖上做個記號,那裏除了沙漠什麼都沒有。坐在座駕裏用雙筒望遠鏡四處張望,看到了某些東西上有著熱流造成的空氣湧動,我能從那波動的熱流中看透過去,但它突然物質化了,它像是個碟狀物的金屬,就像你們科學家Victor Schauberger為德國建造的那個,數秒後它突然又消失了。

 

我往前一些,停下等待,約10分鐘後再度在熱波動的熱空氣中物質化出來,然後快速消失。我計算了一下,它出現時間約48秒。12分鐘後它再度出現,我撿起一塊石頭丟向那顯現的金屬物,石頭彈開但沒有聲音,它再度消失。我拿一塊大石頭和一些樹枝放在那個位置上。依我的計算大約有5分鐘可以觀察這東西,它這次出現時我綳緊神經跑上前把手放上去,在這炎熱沙漠中它居然是冰涼的,表面十分光滑感覺像是精緻光滑的桌面,沒有突起的邊邊角角,沒有接縫、鉚釘和螺釘。等它消失後,我坐回車上觀察它出現、消失的順序。突然在下一個出現時,我的軍用羅盤開始亂轉,蓋革計數器開始跳動。我想,勇敢中最重要的部份就是隨機應變,我發動引擎,掉頭往前狂奔,在開出3、4百碼後引擎熄火了,那東西慢慢的升起,從邊緣留下一道痕跡後消失,像是個巨大泡泡在隧道中就那樣消失。那裏除了天空和沙漠外什麼也沒有,那道閃亮的軌跡消失後只遺留在我腦海。

 

我發動引擎後繞了4、5圈,停下後下車查看,在那裏發現了一些痕跡。它們看來像是moccasin所做的,我把腳放在旁邊,我穿的是BC.它們約是一半的大小。我用蓋革計數器放在一個痕跡上面,沒有反應,拿出羅盤,它指向東方我的飛彈發射台,約10哩開外。

 

我看著二位十分嚴謹、而且聰明的朋友說:「我很高興看到你們的表情,沒有認為我瘋了。」

 

Han開口:「正好相反,我很高興聽到這樣奇特的故事,也謝謝你這樣相信我們。」

我笑著說:「歡迎你,兄弟,我們一定是同類的。」

 

「現在先生們,說真的,你們認為我遇到的是什麼,我相信你們的判斷。」

 

Han先說:「我認為你遇到的是時光機器,基於某種理由它的時光機制故障了,它在自我調整,所以會一下出現,一下消失,它是在進出我們的時空。你見證了最了不起的現象,真讓我興奮,知道這居然是可行的。」

 

然後Max說:「那物體是由人造重力場來飛行,這說明了它離去時產生的亮度,也解釋了強烈電磁場影響羅盤和蓋革計數器的現象。這些力場可以產生接近甚至超越光的速度,那使得時間旅行成為可能。」

 

我接著說:「謝謝你們,我們未來還會繼續討論,即使不了解眼前所見所聞,仍然會有不小幫助,就像 Dr. Herman Oberth 所言 "我們有受到幫助"」

 

Trudeau 將軍曾造訴我:「只要是可能的,我們就能做到。」也許在未來,某些積極進取的年輕軍官會在檔案櫃中找到不具名的報告,從其中發展出時光旅行的新概念。

在一篇諾查丹瑪斯的解譯中說到:「1990年代是1960年代的正面迴響」

 

從很多方面來看這是正確的,但我們仍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才會完全符合這預言。部份的符合是明顯的,一些發展如光纖、超級電腦、雷射、醫學上的進步、影像的強化、超靭性纖維都已成真。然而很多方面也沒什麼進展,有些發展則受阻於我們自己的知識匱乏,以致無法突破。大部份值得注意的是金屬體中的原子排列方式和其它物質,新的動力型式,太空旅行的能力等。其它領域如幅射保存食物和核能都已被政治環保和激進的環保立場所阻撓,先入為主的觀念導致在醫學上僅如蝸步前進,特別是在腦波及它如何控制身體功能以對抗病毒感染方面。

 

我將討論分子/原子排列、新動力型態、太空旅行能力,至於幅射保存食物、核能、病毒感染方式等則將依我的知識和經驗來闡述。最後則談對太空的持續探勘,兼顧一般和軍事二者的角度。

 

太空探勘

 

我們登陸了月球,然後就回來了,為什麼?被嚇跑了?是政治因素還是單純的無能和愚蠢?下一代會不會認為我們是搖擺不定而無遠見的一群?我們是否發現了許多卻乏應用能力,有如古希臘發現了蒸汽,但只應用在開門關門?

 

在1960年代初期我到NASA,很生氣的要找一個技術辦公室。我到一間房內有位年輕女性坐在那,我問她該怎麼走,她不知道。真離譜,我問她:「請問妳的工作是什麼?」她回答:「先生,我只是在不同辦公室間傳送文件。」我發現這在NASA巨大的官僚體系中大部份是如此,我再也沒回來過,這情形同樣出現在國防部的很多方面。有一次我走過Trudeau將軍的大廳,我問他:「將軍,我們都是戰鬥指揮官,那些官應該是在後面支援我們,但他們都在幹什麼鳥事?」他說:「我也不明白這些蠢事,Phill。」

 

我想這就是太空探勘如此蝸步的原因之一,某種重組是需要的,就像1959年陸軍研發部門經歷的一樣,所有事權都歸一個指揮官,統一預算,有著明確的目標。政府提供技術支援及最好的實驗室,工業和大學也應一同參與研發的努力,就像我們在1959年做的一樣。別再搖擺不定,白宮和國會應該強力重新燃火苗,提供合理的預算別再遲疑。

 

地平線計劃-在月球上建立軍事殖民地,應該復活重新排上日程,加上NASA近年成功計劃中的成果,所有的工作和進展應向大眾公開,即使包括了某些忌諱,或UFO資訊。讓它順其自然,然後重新開始,別再因政治及思想上的偏差形成的氛圍,而像我們那樣被強制要求保密,這將能開啟一個領域,並打開邁向未來的大門。

 

人類、太空及核子動力

 

人類要在太空旅行有二項基本要素,一個是食物,另一則是動力來源。軍方在核子動力方面遙遙領先,在幅射保存食物方面也領先許多。附錄F涵蓋了軍方自1950年以來的核子項目,用以提供軍方在孤立情形下的能源。

 

六呎高、六呎寬、六噸重的設備在Los Alamos實驗室建造起來,它能產生15到40千瓦,以鋼骨覆蓋混凝土建成,拱頂狀的建築,中央是核子反應爐。它建造於地面,而唯一外顯可見的是電源供應接頭,它能持續供電20年,不需人照料而且已證明安全無虞,這種稱為「緊湊型核動力」。也有一種熱液壓控制的反應,用來加熱水,它能產生10到50百萬瓦的動力,可持續運作15年。它能在無人監控的環境下運作,但活躍的環保人士和政客型環保人士已讓這些進展在美國陷入停頓。

 

太空核領域該往哪個方向走仍有高度的不確定性,美國的太空核能計劃已漸漸被人遺忘,到了今日俄羅斯已超越了美國,其它國家也趁著我們躊躇不前時已迎頭趕上,這是讓我們落入第二等的巨大一步。

 

這類糊塗事最明顯的莫過於幅射食品,這種保存食物的方法已顯示出優於冷藏、冷凍、罐頭、乾燥,鹽醃或煙燻,美國軍需單位早在半世紀前就展開這方面研究,我在三十年前也已吃過這種方法保存的牛排,它已放在架上二年之久,這方法是由gamma射線殺死肉內的蟲,雞和蛋內的沙門氏菌,及其它家禽和魚類。它並不會損壞食物本身的品質和口感,而且對人體安全。但我們再一次失去了辛苦研究得來的優勢,這又是讓我們落入第二等的另一步。

 

相同的幅射也可應用在食物鏈的另一端 –污水處理。但又是環保份子用他們愚蠢、具破壞性的想法加諸在我們身上,這為我們死去的太空紀元釘上最後一根釘子。

 

任務和目標

 

NASA或太空計劃需要新的目標和任務,可理解也對所有人有益的,除了太空探戡和國家安全的目標,未來太空平台應包含完善的醫療設備,實驗室和軍隊的參與,以提供太空防衞之需。這樣的組合可涵蓋所有未知的風險,以免外星人將衝突升高至另一個層面。

 

被綁架者曾描述過EBE忙著研究人體的組織和生理功能,它們是基因大師,因此我們要考慮到他們會操控突變和DNA排列,這是合理的推測。其它的發現則指出它們

人類腦波的功能、應用有更先進的理解和掌握。

 

應該以高端科學為基礎展開新的計劃,考量到它們能在微重力環境下作業,必需克服限制和與它們的差距。對太空的生命科學研究提升了對疾病的認知,我們知道來自太空的結晶較地球上的品質更高,AIDS基因在太空中比在陸地上結晶化的更好。

 

太空研究應能進展到突破點,我們花了數十億在AIDS的研究上,卻亳無所獲。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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