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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精神革命運動 The Spiritual Revolutionary Movement

 

A:為了幫助人們在個人層面達到突破,隱形學院也試著發起精神革命運動。我們不希望這運動成為有明確領袖,高度組織,及狹隘理念的運動,而僅僅有個共通的名字以供達到突破的人們識別,並分享本書中呈現的一般觀念和靈界真相。女權主義、環境主義、公民權運動等是這類運動的例子,它們的組織情況就是我們想要的:如果要投身這運動並使用這名稱,人們只需要相信它的一般性原則即可。

 

當然,這種運動中會有少數人結合在一起行動,走的更遠。也許需要一個組織架構和固定的理念以讓相關活動進展的更有效率。如果一些精神革命者真的形成了這類團體,它的成員要明白我們不希望它控制這個運動,或自命為這運動的代言人。他們應該專注在某些特定的目標,研究並寫下突破的相關資訊,出版雜誌,致力個人靈性發展等。

 

Q:「精神革命」這版本是這類團體的一個例子,它注冊為專有的名字,技術上已是可以營運收益的事業(為了避免官療對非營利事業的騷擾),我用這方式組織它是為了自己能完全掌握財務和編輯的責任,而不是為了靠它來獲利。(目前為止,自它營運以來我每月都花光了所有積蓄,如果收入超過了支出,我就會降低售價,送出更多免費刊物,或增加廣告。如果可能的話,我會付給自己一般水準的工資,但我從未想要從這裏獲利。)

 

然而從另一方面來說,「精神革命」這刊物是無政府主義者的集合,其它精神革命者全是出於自願而協助我寫作和出版計劃,我們一同決定營運策略和收支。有時我能支付他們一點工資,但他們通常會回捐。我也曾在營運和編輯上受到金錢支助和一些好的建議,這些讓我能免於社會主義在政治上的壓迫,和資本主義在經濟上的壓迫,我們只是個鬆散的團體,一起工作來促進共同事業。這種組織聽起來沒什麼,但它比表面看起來的要有效。理論上我對這企業有完全的控制權,對所有的事也負有完全的責任,但實際上其它參與的人分擔了許多的勞務,對事情也有不小的決定權。工作太多我不可能一個人做的完,也願雇用員工或建立一個正式組織,所以每件事都是自願的。其它人因為相信我做的事是重要的,因此受到了鼓舞而參與,我也樂於讓他們在事務上有決定權。

 

A:這是精神革命團體運作形式的一個範例,這是無政府主義模型,因為你和你大部份朋友都是無政府主義和自由主義者,但我們預期其它團體會採用不同的組織架構,取決於成員對政治和經濟的意見。只要參與者明白他的團體並不是這整個運動的代表,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他喜歡的組織方式,只要不產生負面的觀感就好。

 

Q:有幾位在精神革命中留言的人問你們為何要給這運動取個名字,既然沒有具體的信仰體系,也沒有正式組織,為何人們要在意是否叫做「精神革命者」?

 

A:我們要那些支持本書理論和意見的人,公開的自稱為「精神革命者」,即使每個人對書中觀念的解讀、及該採取什麼動,相法有所不同,如果他們採用同一個名稱,那每一個人採取的活動,都將對這運動整體產生宣傳效果。

 

我們也希望避免在六十年代犯下的錯,我們並沒有鼓吹那些受到我們心靈感應的人為那運動取名,我們試著讓它保持無名狀態。但在一個八卦雜誌稱他們為「嬉皮」後,還是有了個名字。

 

Q:我總是討厭那字眼,那字只是用來嘲笑,我也承認自己不干願地做了幾年嬉皮,如果說自己不是嬉皮那就是不誠實了,因為我的確也屬於那嬉皮運動。我說過自己不是那什麼「帶花的孩子」、「Dropouts」,因為我發現在街頭工作比在街頭生活要容易多了,我需要一定的資產才能從事寫作、魔法教學、傳播理念。但我還是得承認那爛名字的運動也包括了我,我很高興你們自己為這運動取好了名字。

 

實際上我覺得「精神革命」這名字太冗長、聽起來太正式了,早晚有人會取個簡短又時髦的名字,然後被廣為接受,最後又成為另一個像「嬉皮」一樣的怪名字。

 

A:最糟的情況是出現二個名字,例如反惡靈教堂稱自己為「友善社團(Society of Friends)」,比「貴格會(Quakers)」這名字要好很多。貴格會這名字一開始也是用在嘲笑他們,但現在即使是教會成員自己也開始用它了,然而不喜歡它的則繼續用它的正式名字。如果同樣的事也發生在我們身上,成員可以繼續用我們的正式名稱「精神革命」。

 

我們也建議為這運動創個圖徽,外圍是個五芒星,中間則放羅馬字母的C,你可以在本書的附錄中附上它。另一個附錄則應放上建議的精神革命者的行為規範,這只是一般常識性的規範,不至於影響到個人的自我表現和創造力,但足以讓精神革命者和惡靈挑釁者、以自我為中心剝削他人的人、瘋子區分開來。

 

Q:換句話說,如果精神革命者像共濟會家族,或某些加入六十年代次文化的職業罪犯遇到同樣的問題,就可以引用規章守則來說:「這些人違反了隱形學院訂下的規範,他們現在不再是精神革命者了。」

 

A:除了一份「禁止」清單,我們也有一些一般性的建議希望精神革命者命去做的,我們刻意讓它保持模糊,因為我們要人們儘可能地獨立和有創意。

 

我們希望看到的情形是,以本書為中心建立起一個資訊網路,例如每一位讀過此書且同意其中基本概念的人,應該寫信給報社和雜誌社來推薦它。我們鼓勵每一位業餘出版者,不論是雜誌、新聞、或任何種類的神秘學、異教文物、搖滾迷雜誌、政治或陰謀論文章等等,開始討論精神革命。

 

這樣會讓人們形成很多不同的理論,而這正是我們想要的,多元化的意見可以讓這運動發展下去,而不會形成狹隘、僵化的思想觀點。我們也認為使用儀式、藥物、冥想來改變意識的團體,不應該將天堂之戰書中的所有觀點灌輸進人們的大腦中。

 

Q:你是說覺醒的精神革命者不應該用魔法儀式,和其它團體通靈實作來幫助人們達到突破?

 

A:我們鼓勵你們用這些方法教導人們改變自己心智,以便自己對靈界事情做出理性的價值判斷,但不要灌輸他們以信仰方式接受政治或宇宙觀理論。精神革命者不應該灌輸人們本書中的所有理論,因為沒有一個人能真的完全理解這些材料。你們教導的人最多只能達到和你們一樣的理解,基於這個理由,你們只應教導理智的靈性思維,而非剛性的意識形態或教義。

 

Q:你希望精神革命者和新世紀運動保持什麼樣的關係?我應該指出我對那些自稱為新世紀運動的團體,沒有太高的評價。他們大部份看來像是商業公司,或是社交團體優先,其次才是教導靈性知識或發展通靈的能力。我並不是說這些團體中的主導者不應該賺錢,或提供成員們娛樂及社交活動,我只是簡單指出很多新世紀團體的系統中運作的優先順序。

 

例如我記得幾年前我收到過新世紀團體的傳單,它對僅僅一個週末研討會收取的費用,相當於我推廣精神革命一整年的費用。我用了5年來寫作這本書,仍對於向讀者收取15元感到不好意思,而許多新世紀成員用那薄薄一小本冊子或30分鐘卡帶就收的甚至我還多,他們大概花不到5天就能做出那東西。

 

我看直到現在都還是如此,很少新世紀的作品或教學值得花那份錢,這讓有敵意的外部人士更容易為這運動貼上標籤:騙錢的把戲、或是雅痞奢侈的癖好。這類丑化也總是被用在其它新一代精神運動中:神秘學、異教、精神革命者等等。

 

每當我直接面對新世紀成員時,總會有不好的直覺感受。我察覺到有些團體的領袖對他自己教導的系統並不當真,在他們心裏,反而恥笑那些學生,認為他們以為從學習這系統中得到的幫助,只不過是種心理暗示作用而已。他們那種態度令我反感,如果他們認為自己的系統不過是種安慰劑,就該放棄這系統,或去找到真正有用的系統。

 

我也不喜歡很多出名的新世紀團體,對靈性根本不太關心,特別是那些健康與營養的流行團體。很多這些都只是純粹基於偽科學,有些甚至是冷血的商業剝削。常常是很諷刺的:新世紀團體領袖私下自知為騙子,利用著那些被他們教導的學生,而他們自己也被其它團體的騙子所騙,兜售著虛假的關於食物、功法、身體健康等理論。

 

一定數量的人因此類健康時尚而死亡或病的嚴重,這本身已很糟了,但這些意外造成的負面形象還有更壞的影響,它讓新世紀運動的敵人惡靈們,有很好的理由將成員標誌為草率、不負責任、幼稚的人。

 

A:你說的都對,但你因不了解做為一個靈性運動草創者的問題,沒抓到重點。在很多新世紀團體中,老師和學生其實都一樣是個初學者,你說他們大部份的進展其實是來自心理暗示,這是對的,但沒理解到即使這樣也足以初步教導人們在心智上的自我編程。任何系統,不論你認為它是如何的武獨、荒謬的,通常都足以引導人們進入意識改變狀態,像是有限的「接受命令狀態」可以開始進行心智重編程。

 

Q:好吧,但我還是很難去和那些把趕流行、偽科學當真的人溝通。一方面這些人重新炒熱了西方神秘學,但並不了解他們沒有「發明」任何事,不論正確的或錯誤的論點,都是神秘學社群中早已熟知的了。很多時候他們都只是發明了新的「夢囈」,或從心理學和其它學科中借來一些「夢囈」,來描述一些應該在語文小學中教導孩童的靈性概念或通靈發展技巧。

 

A:但這些事在美國語文小學中並沒有教導,這就是重點。除非是生長在神秘學家庭,或在早期加入了神秘學社群,否則他們是不會學到基本靈性技能的。新世紀成員發明自己的夢話,或是將心理學技術名詞重新組合,而不使用標準神秘學術語,只是因為這樣會讓他們一起工作的伙伴容易理解,這些成年人只受過普通教育,只懂一般性詞彙。

 

Q:我了解你的意思,在基本層面上,只要認真練習,不論任何系統最終都會有用,我接受。

 

A:我們也鼓勵憤世嫉俗、服務自我、和沈迷於時尚及偽科學:這能防止人們在特定團體中待太久,一旦他們從有限的知識和訓練系統中得到了一點個人靈性發展,即使並沒意識到自己已超越了該團體,也會因受不了自負、領袖的剝削、或愚蠢的流行,而去尋找新團體。一旦他們開始四處尋覓,他們就有可能找到夠水準符合需要的團體。

 

Q:我一直驚訝於惡靈和隱形學院的操控是多麼隱密微妙,很多時候看起來是錯誤的作法,實際上是深思熟慮的計劃,引導人們去做你們期望他們做的事。例如我以前沒有搞清楚六十年代次文化中的無政府狀態,是隱形學院的微妙策略,直到那運動結束很久之後才明白。而我也沒看出你剛才告訴我的新世紀運動的用意。

 

現在精神革命運動已公開進行了,我希望你能以較不那麼雜、也更有效的方式來取代新世紀運動,由西方神秘學中較高程度的人來領導。我很清楚每個西方神秘學中的人都有他的缺點,特別是已接受了關於靈界真相的謬論,但很多新世紀團體在這方面更糟,時間還不夠久,不足以讓他們從累積的經驗中放棄一些可笑的流行、謬論和錯誤。傳統的神秘學主要媒體包含大量的錯誤,但數世紀之久的實際經驗已讓神秘學家累積了足夠的常識,來避免許多可笑的錯誤,而新世紀運動仍不斷在犯。

 

A:大部份數百萬個新世紀和相關運動的參與者還沒準備好接受這計劃,我們打算讓新世紀維持現在這狀況繼續下去,它在進行基礎通靈訓練上表現的很好,它的存在並不會干擾其它從現在高層次神秘學中衍生的高階運動。

 

隱形學院的看法是,你和其它覺醒的精神革命者不要因為不喜歡某些團體或個人的行為,就變成新世紀運動的敵人。相反的,你應鼓勵大眾將你們視為新世紀運動中的一環,這運動已聲勢浩大,結構上很鬆散,沒有人能阻止你,而且它的形象相對良好,只有二個極端的類型除外:像你一樣的激進份子,及惡靈的僕人。

 

Q:你的意思是我應把天堂之戰當成是新世紀類型的作品?

 

A:有何不可?你和任何人都一樣有權用這名詞,沒有理由新世紀運動不能出現激進左翼份子,而這些人自稱為精神革命者。如果進行商業欺騙的藝術家和偽善的傢伙把你趕出去,那剛好為你免費宣傳。

 

Q:經你解釋了一番,我喜歡這主意,我記得在六十年代做過類似的事。我覺得那些反戰示威者焚燒國旗是愚蠢的,而那些支持越戰的人又表現出好像國旗是他家的私人財產似的,他們叫我們為叛徒而自稱為愛國者。我常說這些反戰示威者和激進人士應該學起這口吻說:「我們才是真的愛國者,是軍方違反了美國傳統價值,喬治華盛頓不是公開反對參與海外戰爭嗎?」

 

Q:你的想法很好,這靈感來自我們,如果有夠多的激進份子接受這建議,能藉由剝奪他們對人們潛意識愛國主義的情緒,和對國旗尊重的壟斷,而弱化對右翼的支持。不幸的是我們一直無法讓六十年代大部份的激進份子擁有這想法,他們大部份都對示威太過嚴肅,而無法經由開自己玩笑而取笑他們的敵人,而這在其它次文化中是十分普遍的。幽默是對抗惡靈的很重要武器,這是一個正面的人的一項特徵,難以偽裝的很好。

 

事實上新世紀運動有很多樂觀而溫暖的人類特質,我們希望精神革命者也具備。有些新世紀團體藉由忽視靈界真相的嚴峻情勢來保持樂觀和正面思考,但沒有一個達到精神突破的人能這樣,你必需刻意努力去適應新世紀成員的正面思考,才不會被看成一個像政治偏激份子一樣的宣揚末日、狂熱的好戰份子。總之,我們很確定我們這方將在天堂之戰中獲勝。

 

下一章將描繪天堂之戰中的最近幾場戰役,及對政治和社會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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